他以保护胡遇的借口将胡遇留在了警局,之前胡遇并没有意见。
但是李肖然的直觉告诉他,古嵘已经归案了,他们已经留不住胡遇了。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李肖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警局可没发你工资,不需要这么卖力为我们着想。”
他不再说题外话,而是把话题转回了案件。
“我再问你一次,杜若被割腕之前,是谁放出来她来的?”
“我。”
“打晕了女警?”
“对。”
“为什么?”
“带她去送玫瑰。”古嵘突然开心得哼起调子,歌词是一串听不懂的语言。
“胡遇知道她在屋子里吗?”
“知道——又能怎么样?”古嵘懒洋洋道,满意地看着李肖然变了脸色。
——
门外的苏漾问周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周铖想了想,“有点恶心,头疼。”
听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苏漾扒拉着他的眼皮,眉头顿时皱紧了。
“你知道你被下了暗示?”
“我那个时候,可能是预感。”不然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地用纱布缠住手腕。缠手腕的时候他还在想要是被李肖然知道了,估计要嘲笑他的。
苏漾让他把他被暗示的情况下看见的文字、数字甚至是写出来。
“rose。”
苏漾神色冷了下来,“这个下暗示的人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