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许之前凉夜听风在撩她,只是她产生的一种错觉。
十二月的天越来越冷,梁夜与往年不同,嘘寒问暖多了许多,还不知从哪里查了一些驱寒的法子,时不时发她一点,微信拉黑了,就换短信。
她没有回应,因为说不出看到这些短信时,心里是酸还是暖。
梁夜好像变了,这样的改变是她一直期待的,只是分开了才知道挽回,不会感觉晚了点吗?就算不晚,这样单方面付出换到的回头,真是他想要的吗?
就好比从前的她努力为梁夜做着改变,变着变着才发现,自己需要的从来不是死缠烂打或委曲求全地留在他身旁。
她总觉得,有一个坎自己是过不去的。
破镜重圆,哪有不带缝的呢?她不想接受这种残缺。
她想,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所以也懒得去感伤什么。反正今天过了明天再来,谁少了谁日子都会照样过,吃喝拉撒睡与玩,样样都不能少,才不会显得自己太过脆弱,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了,哪里还有为了一段感情要死要活的冲动呢?
最多,有时闲下来,会不可控制的想想他的好,想想那些只存在于如果里的如果,又或是梦里,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与他有关……
反正都会过去的,她放宽心,这样告诉那个放不下心的自己。
只无奈租房里没有空调,她与余萱也都不是手头多宽裕的人,不可能为这个临时住所装空调,便合计着买了三个小太阳,厨房一个,两间卧室各一个。
冬天天冷了,不少动物都冬眠了,人自然也很希望缩在暖和的地方一动不动,以至于帮里下本都状况频频了。
奶妈们的借口是:“好冷啊,我手长冻包啦,奶不利索!”
天悲们的借口是:“好冷啊,我手被冻僵啦,抗不利索!”
其余输出们的借口是:“好冷啊,我人冷得浑身抖,输出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