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高兴了,大家日子就好过了。
至于郭贵人,做做女红也没什么,何况这种事,宫里头多得是人求不来呢。
想想。
荷包这东西,天天贴身带着,万岁爷瞧见了岂不就是能把你给想起来。
这么着,即便隔着几天半月见不着万岁爷,也依旧能够在万岁爷心里有块地方。
“姐姐。”
阮烟欲哭无泪地看向安嫔。
安嫔抵着嘴唇,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几分觉得好笑。
“不就是女红吗?你好好学学,回头传出去,对你们家女孩子名声也好。”
说实在话,郭贵人的女红她也看不过去,实在粗糙,就像是没学过似的。
可满族姑奶奶入关后,谁家有不学这个的?
安嫔寻思,估计郭贵人这脾气,家里阿玛额娘是舍不得她吃苦的,她先前听闻,郭贵人起初是不打算入宫,是宜嫔往翊坤宫走了一趟,让佟贵妃圈了名字的。
若是这样,大概郭贵人家里以前是只打算让她当个平头正脸人家的嫡福晋,嫡福晋倒是真不必会这个,要想要什么衣裳、荷包,买几个绣娘不就行了,再不行,京城里多少成衣铺子呢。
也就是进了宫,虽说针线房伺候着,宫女手艺也都行,可还是得隔三差五展现下自己的“秀外慧中”。
阮烟小声道:“可我们家就我和我姐两个,还都嫁人了。”
安嫔瞥了她一眼。
阮烟立刻大声道:“娘娘教诲极是,回头妾身肯定好好学。”
能屈能伸!
回到自己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