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看了下言春等人,“过去这年,我算是大起大落,要是没有你们陪着,这会子不定在哪里。你们忠心我心里清楚。今日宋嬷嬷、夏公公和言春每人得十两赏银,其他人每人得五两赏银。”
夏和安、言春等老人都眼眶泛红地跪下谢恩。
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做份内之事,哪里想到郭贵人竟把他们也放心里。
一时间,夏和安都觉得这会就算主子要他死,他也心甘情愿了。
而宋嬷嬷,她对于自己的赏银和夏和安、言春同个等级并无异议,论先来后到,她是最后才来的。郭贵人能把她放在夏和安她们一个位置,也算给面子了。
“好了,都别哭,今儿个这日子不许哭,往后咱们好日子在后头呢。”阮烟让他们起来,打趣道:“银子等会儿拿了可要收好,可也别忘了放的地方,不然回头记得藏了银子,忘了地方,可要叫人笑话了。”
一番话打趣的众人都噗嗤笑了出来。
何顺道:“奴才就藏在鞋底下,保管记得。”
宋嬷嬷笑道:“那回头花钱的时候可得洗洗干净,不然外头人家做买卖的,一闻,你这银子怎么还带味儿的?”
众人都哈哈大笑。
何顺面红耳赤,说什么自己每天都洗脚之类的话。
刚说完,就被小豆子拆穿了,小豆子和他睡一屋,见天被他脚臭熏得都麻木了。
安嫔听着后头东配殿传来的笑声,修建花枝的手顿了下,侧过头对旁边玉棋说道:“这郭贵人真是到哪里,哪里就有笑声,也不知这会子出什么事了,那屋子里笑声都快把天给掀了。”
玉棋忍着笑,“娘娘既然好奇,等会儿郭贵人来了,您问问不就知道了。”
安嫔咔嚓一下剪下一根枯枝:“本宫问这做什么,本宫又不是闲的无事。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她等会儿肯定会来?”
玉棋道:“这还用问,郭贵人哪日不来咱们这里?再说了,适才奴婢回来,碰见夏公公,说是去内务府要了叶子牌回来。您要不信贵人会来,要不咱们打赌。”
安嫔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赌什么赌,本宫才没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