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里头更是从五月初一到端午都要佩戴五毒香囊来驱邪避毒。

阮烟道:“咱们不做五毒香囊。”

她拿出自己画的花样,“咱们做布老虎。”

“这倒是有趣。”

小钮钴禄氏看了一眼,道:“只是光是做布老虎,岂不有些乏味?咱们不若添个彩头,谁做的布老虎最坏,谁就出了今儿个这宴席的钱。”

“可以啊。”

阮烟答应的飞快。

她现在是信心满满。

进宫学了这么久的针线,她的针线活如今能拿出来见人了,区区一个布老虎算什么。

何况万一实在不好,还有小钮钴禄氏和那拉贵人垫底呢。

阮烟暗戳戳觉得自己很有胜算。

言春等人送来了绣棚等物,又送来了热茶和糕点。

那拉贵人原以为今儿个只是来参加宴席,没曾想宴前还有活动。

她看了眼送到面前的绣棚和针线。

言夏笑嘻嘻:“贵人,您也凑凑趣吧。”

那拉贵人接过针线,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布老虎不难做。

阮烟吭哧吭哧拿着剪子把布料剪出来,又拿了针线先绣出了眼睛、眉毛、嘴巴……

言春见主子们都在用心,便悄悄走了出去。

她出来时,碰见了春晓。

春晓端着茶盘刚从茶水房出来,见到她,笑道:“里头主子们都开始绣了?”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