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卓抿着唇笑了。
阮烟白了哈宜瑚一眼,“这不是喜事吗?有什么不能提的。如今你们婚事定了,本宫可算舒心了,往后这宫里就没人吵本宫了。”
哈宜瑚一下不乐意了,拉着和卓道:“妹妹,你瞧瞧,咱们还没出门呢,额娘就先嫌弃起咱们来了。”
阮烟道:“确切地说,本宫是嫌弃你,和卓本宫是不嫌弃的,若不是你们皇阿玛定了日子,本宫倒想多留她一年。”
哈宜瑚脸上写满委屈,哼了一声,“嫌弃就嫌弃,我嫁人了,以后我就不回来,我只去找嫂子玩。”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阮烟顺口说了一句。
哈宜瑚气得脸都红了,气呼呼,却又无可奈何,索性一把将花卷抱起,“花卷,咱们不理你皇玛嬷。”
钮钴禄氏在旁边瞧她们母女斗嘴,都不禁觉得好笑。
她也不多嘴,她心里明白,哈宜瑚妹妹等会儿自己就忘了这事。
果然,没多久,用过早膳后,哈宜瑚就把刚才和额娘吵嘴的事给忘了,等去宁寿宫请安回来,更是彻底忘记早上的事,兴冲冲地要带花卷去后面玩她新得的华容道。
阮烟索性叫和卓也跟着去。
春晓端上茶盘上来,钮钴禄氏起身接过,双手递给了阮烟,“额娘,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