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在他身上看到了饱受生活苦难的影子。

宁总一时不忍再看。

他这二伯,明明也是名门出生,怎么就把生活过成了这样?

他一时有些不明白宁父的意思。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您的意思是,宴会的主角,就只有小渔一个人?您就做一下背景板?”然后把主要的舞台留给宁小渔?

这一回,宁父总算是点了头。

宁总松了口气。看来这昏迷的七年时间里,宁父应该也想通了一点事。

一个人,怎么可能强留的住一个一心想要走的人?

有时候,执念太深,也不是什么好事。

宁总点头道,“这事我会尽快安排,我一定会把这事办的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小渔该有的牌面一样都不会少,您就放心吧!”

对这个素未谋面侄子的办事能力,宁斟还是放心的。

毕竟,这可是他那个办事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哥的孩子。

对话进行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宁总无意继续打扰宁父休息,很快提出了告辞,等会儿,宁父可还要和老爷子见面呢。

到时候,他们这对分别了几十年的亲生父子见面,也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不过,这些事也不是宁总一个孙子辈的人该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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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宁小渔还不知道宁父已经醒过来了,她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地里休息。

原始人给的驱虫粉很好用,至少她躺在草地上的时候没有蚊虫来骚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