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禾看着酒吧,艰难问了句:“你,以前常来么?”
戚泠觉得心被针刺了下,实情在嘴边,不知道怎么说。
戚泠低声问:“你喜欢哪种答案?”
言禾想了想,自嘲笑了,摇头,不再追着问,戚泠低头。
戚泠声音有些沙哑,实言:“有一段时间比较乱,后来不怎么来。”
言禾指尖僵了僵,眼睛微动,只直视前方,不敢去看戚泠。
戚泠问:“你现在要离我远点么?”
言禾摇头。
戚泠:“那你转过头来看我。”
言禾手收紧,缓缓转头,触目所见,他眉际隐藏几分孤绝桀骜。
戚泠伸手拇指腹压在言禾唇角,冷冷问:“想吐吗?”
言禾摇头,呼吸有几分紧。
不过一霎,戚泠的唇重重压上言禾的,舌探在他唇缝间,不断逡巡,津液溢在言禾唇齿间,啧啧作响,水渍斐然。
他在试他。
言禾顺从微微张嘴,霎时被按在车窗上从里到外被舔了个遍,直到言禾开始微微喘,戚泠睁眼,停下,分开后又用拇指压了压言禾的唇角,眉眼含笑。
重新并肩而站,戚泠唇角的笑意不退。
期间有人看过来,目光在戚泠和言禾身上转悠,戚泠死不要脸一歪头就靠在言禾肩上,打量的人作鸟兽散。
言禾尴尬几分,也任由他靠着。
这些方面,言禾对戚泠算得上近乎纵容。
周池光和云沉出来,脸色不好看,云沉跟在最后,身上衣服没乱,到底是把人带出来了。最后的孔冬松走的很缓慢,整张脸绯红,单手扶额,醉了。
走到戚泠和言禾面前,孔冬松愣了愣,放下手,似乎想要看清楚戚泠。
戚泠伸手环住言禾的腰,半个人都赖在他身上。
孔冬松眼神微闪,一言不发跟着云沉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