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愿意想。
过了会,言禾钻进他被子,带了蒸腾水气干净气息。
言禾握着他手,戚泠手指已经变热,带着往腰上放。
带着引诱道:“轻点,嗯?”
戚泠忍不住一点一点往上触,言禾的声音低低浮在耳边。
他想要他,疯狂的。
再也不想理会那些顾及,就算他后悔,他呕吐,他也不放开。
这是他的。
早上的阳光偏到正午就开始烈。
戚泠一根烟抽完,深深吐息。
那是他们分开前的最后一次,他衣服都没脱完,仿佛带着极度的不尊重,言禾没问,乖顺得让人心疼。
现在想起来,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维系着他易碎的自尊,不戳破。
真是。
戚泠回想起那些细节,言禾对他的纵容又渗透到方方面面。
唯一比较肯定的是,还有一件万幸他还不知道?
戚泠笑,自嘲。
有些事,还是戚云威带到坟里好了。
人死灯灭。
他也不想再说。
言禾从病房里走出来,止梅站在楼道里。
言禾问:“看到戚泠了吗?”
止梅指了指楼下,说:“抽了根烟,心情不好吧。”
言禾看他,叹口气。
言禾:“他还是这样。”
止梅笑:“我觉得对戚泠的影响比对我大。”
言禾低头:“这件事我做的不妥。”
止梅沉默下来。
半晌:“谢谢你,我也只能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