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进行着,任丽和姚真搭上几句话,火速知道姚真是来b市实习的,家在a市,家境殷实,目前在设计院上班。

任丽好感更多几分,两个人客套你问我答几句。

任丽好奇:“既然你家在a市,你怎么认识长宁的?你在b市读的书?”

姚真觉得当着长辈,说打游戏认识也不太好,诌道:“是朋友的朋友,向长宁他人很努力上进,后来聊过几次就熟了。”

他们至少都是冉斯的朋友。

“哦哦。”任丽点头,点完头面色带几分悲悯,“也是,他父母在他高三时候走的,长宁还能考上b市大学,能这么努力,是不容易。”

说不容易的同时,任丽总觉得这么大的事也没影响他高考,向长宁有点冷心冷肺。

这话却不会当着姚真的面直说,只在心里嘀咕。

姚真的笑容僵了僵:“他父母……走了?”

这个‘走了’两个字,姚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乍一听,太过匪夷所思。

任丽看姚真的神情,也是惊讶:“他高中一家出车祸的事情,你们当朋友的不知道?”

姚真笑只勉强挂在脸上维系:“一家人出车祸?”

任丽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头:“是啊,我姐任美和她丈夫就是那次没的。”

姚真的笑容慢慢收敛。

不管冉斯还是向长宁,都没对他说过这件事情。

但是冉斯知道向长宁腰伤,肯定也知道向长宁家里的事情。

一时之间,姚真只觉得从未了解过向长宁。

本来清晰的人在他面前,霎时像隔了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