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行人往这边看几眼，向长宁庆幸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呕吐也没吐出来，只是反胃厉害。

等稍微好点，向长宁声音沙哑，额头上一层细汗：“先出去再说。”

姚真不高兴：“噢”

一路走出去，向长宁脸色都没缓过来，姚真低着头走在他身边。

中间遇着有人挤的地方，姚真罕见生气，把向长宁往内侧推，高声斥道：“没看到路牌提示不要拥挤吗，有什么好挤的？！”

姚真人看着高，挤人的没素质的游客瞥一眼不说话，只当没听到就过去了。

向长宁拽了拽姚真手臂，低声：“别生气。”

姚真这不高兴本是因着向长宁起来的，看他不舒服也不再多说，把步速降低了，就让向长宁走在自己内侧，偶尔身边有小朋友擦着姚真跑过去，他也再没说什么。

向长宁觉着，这大概是真生气了。

转头过去暼一眼，青年不说话，低着头走，向长宁想自己大概是搞砸了，这么好的气氛也……搞成这样。

走到有长凳的公共休息区，姚真翻了翻背包，递给向长宁一杯水，向长宁拿住，姚真低头又往下翻找，不一会，翻出来一版药递给向长宁。

向长宁翻过来，看成分是中和胃酸的常备药……

姚真闷闷：“吃两片休息下吧。”

“嗯”

把药片嚼了，姚真拿着手机看着备忘录不断打字，向长宁想瞧他脸色，也瞧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向长宁很少看到姚真生气过，有那么一两回也是一闪而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姚真，向长宁也不是一个会哄人的人，这样等了好一会，姚真也不凑过来和他说一句话，向医生心里有些丧。

昨天姚母才说了顺其自然，相处两个月多都没超过一回架的恋人，这就是闹翻了？

向长宁：……

爱情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