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一听这声音心中咯!一跳,这下完了,他赶紧赔笑道:这个你知道扬舒那家夥喜欢凑热闹嘛,这次不会去很久的,这几天差不多就该回来了,不用担心。
林致予沈默了一下,又问:他什麽时候去的?
方夏也有些奇怪的回答:差不多有五六天了,他临走时说顶多一星期就回来的。
我刚才打过去,他手机打不通。林致予努力保持著声音的平稳,喉头有些发干。
方夏也开始隐隐担心,嘴上还是强笑道:那山区里头信号不大好吧,没事儿的,保证那小子明天就活蹦乱跳的回来了。
第二天,扬舒依然没有回来,手机也仍然不在服务区。
方夏把拉布拉多带了过来,开始四处托人打听扬舒的消息。
最终,都石沈大海。
林致予抱著老二缩在那张巨大的沙发上,电视画面闪烁著,新闻里主播严肃地报道著四川接连的余震。
落地窗外的天气阴沈,阴雨绵绵,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林致予啪的关掉电视,客厅里立即归於一片黑暗。他淹没在这片漆黑中,手指捂住眼睛,心口肿胀的难受。
拉布拉多脑袋拱了拱他的胸口,呜呜叫了叫。
你说他什麽时候能回来?你想他吗?林致予抱著它,为它顺毛的手指有些发抖。
这个问题当然得不到回答,他的脸埋在拉布拉多柔软的背上,闷闷的嗓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我好像有点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