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涧挥舞着钢管,不轻不重地敲在对方身上薄弱的部位,很快又夺过来一只,甩手抛给沈秦。
沈大少拿着冰凉的金属端详一阵,颇为为难的样子:好脏。
要不你去消个毒容涧已经打趴了俩,话音未落,又朝着另外一人的背和膝盖弯狠狠来了两下。
呵呵。沈秦笑了两声恐怕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回应容涧冷笑话的人吧。
终于搞定了所有的喽啰,容涧转头看他一眼,却见对方正掏出一方手帕拭擦那钢管,顿时无语。
咻!尖锐的破风声刺入容涧耳膜,冰凉的劲风狠狠扫过面颊,几乎令他头皮发麻。
千钧一发之际,容涧侧过头躲开了这一记,否则的话要么他就恢复记忆了,要么直接去见上帝。
即便如此,被风刮到的脸颊还在隐隐作痛。
又是铿!的一声,两柄钢管重重撞击在一处,巨大的力道和震dàng感仿佛要让它脱飞而出,可是容涧依旧紧紧握着,不放松半分身为一个职业游戏手,他必须有一双稳健qiáng大的手。
哼,你力气小了不少嘛!灭哥冷冷一晒,一转手腕又朝着对方肚子戳去。
容涧双目微眯,骤然出手死死扣住那冰冷的管身,一个往下压一个往上挑容涧竟然生生把半截钢管掰弯了!
力气小的是你吧容涧冷淡地道
沈秦愕然地看着这一幕,暗自咂舌,太bào力了,简直太bào力了。
他一面摇着头,却一面双手握住钢管两端,死命地掰啊死命地掰,可惜那玩意就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