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着周、赵两位公子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赵阁老去找夏将军想必也是要替孙儿走走关系,夏将军不见也是为了避嫌吧。”
“我听说啊,这二人以前在朝堂上就不太和睦,赵阁老在圣驾前参过夏将军的本,夏将军会不会是故意不见的?”
“是啊,这个事我也听说了。”
“前日似是赵府老太太病重,想见孙儿一面,赵阁老才出面的。”
“真的?”
“是啊,我有个亲属就在赵府当差,他说赵老太太因孙儿入狱,忧思难断,彻夜难眠,生了心病,想去狱中见孙儿一面。”
“探监并不碍公事。”
“是啊,但夏将军对赵阁老避之不见,显然是不想让赵老太太和赵家公子相见。”
“那夏将军所为确实有些过分了。”
茶肆角落里,一华衣男子装扮之人从容优雅得端起茶盏,缓缓地递至唇边,抿了一口,嘴角扬了些弧度。她的视线虚虚地打在对侧的桌沿,已将这些市井言语统统听入耳中。
“主子,夏将军已经从将军府出来,往主街的方向走着呢?我们何时离开?”素锦也是一身男子装束,她提起茶壶往季迁遥的茶杯中又倒了一杯的茶水,压低声音问道。
“她何时会经过此处?”
“约莫还要一炷香的功夫。”
“那我们再待一炷香,”季迁遥嘴角的弧度加大:“在这儿能听到不少消息呢。”
“将军,您别走那么快,丁婶说吃过饭后,要慢慢走。”一出将军府,夏清舒便着急地往五军都督府衙门走去,流烟跟在后头,步伐不及她大,有些吃力。
“今日事情多呀,洪大人午时便要提审周铋和倚春楼小厮了,我得提早去安排一下。还有赵学鑫在狱中不□□分,我得去瞧瞧。去完都督府的衙门还得赶去练兵场,午后中军步兵要检阅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堆在今天了。”夏清舒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