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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日夜赶路,好不容易下马仍是满头大汗,喘个不停,见刘钊沉默不语,心里七上八下:“刘大人,营地里兄弟们惶惶不安,还请大人准许军医上鹿鸣涧察看。”

“刘大人,陆大人向虎啸崖也求助过,可是魏军医推托不出,才来这里求助的。”

刘钊把信收好:“不是刘某推托,而是军医下山采买,不在营地。”

哨兵整个人晃了一下,满眼失望,下一秒又问:“那军医何时归来?”

刘钊沉思片刻:“你且起来,陈牛去食堂先吃些东西给他,如果一路顺遂的话,军医今日即可回营。”

哨兵连连摆手:“刘大人,小的出发前,又有两位军士起了高热,情况实在危急,小的……实在吃不下。”

陈牛伸手把哨兵提溜起来:“走,先去填饱肚子,看看你一副快撑不住的样子,军医回来,你还不得带路?”

哨兵拿着陈牛给的三个卷饼和一罐熟水,在营门边坐下边吃边等,谁劝也不听。

……

苏衡铜钱和赵先机一路急驰,看到坠鹰峰营地的时候,还比规定时间早了两个时辰。

赵先机赶着马车,伸长脖子一看就乐了:“衡哥,陈牛哥又在营门外等我们了,他好好笑啊。”

紧接着陈牛的大嗓门就飘过来:“苏衡,赵小胖,铜钱,你们回来啦!快!快!快!”

苏衡本来靠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一听这激动的大嗓门,左眼皮就毫无征兆地跳了起来,叹了口气:“铜钱,做好准备,我们又没得睡了。”

“啊?”铜钱也睁开眼睛,“我们这几日赶路赶得快累死了,为什么没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