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只是喊了一声衡哥,就眼巴巴地看着。
苏衡多年的职场经验,断定病人濒死的时间,鲜少有失误,这时候进来见清明还活着,实在吃惊不小:
套上粗布罩衣、换了一个口罩以后,先后做了瞳孔对光反射、肌力测试……等一系列评估,清明虽然发着高热,身体虚弱,但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呼吸急促却有力,肌力仍然很强。
同样情形的病人应该昨晚就死了,就算活着也应该处于弥留状态;清明这是什么级别的变态身体素质?
清明的身体很烫,即使体质这样好,“感染生死关”才刚开始,没有抗生素治疗,他最多比普通人多支撑几日,受更多苦楚而已。
苏衡能想到的治疗措施都用过了,现在是真正的“一愁莫展”,沉默片刻,嘱咐道:“小胖,准备温热的熟水,先给他把热退了。”
“是,衡哥。”赵先机一溜烟跑出去。
铜钱盯着清明出神了片刻,扭头盯着苏衡:“衡哥,你是不是没有其他法子了?”
苏衡认真点头:“是,他伤得太重了。”
“真的一点法子都没了吗?”
“目前来说,是的,”苏衡觉得脑袋像有很多鼓在敲,头疼欲裂,“他能撑过昨晚,不代表他能熬过以后的每一晚。”
现实生活就是这样残酷且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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