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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没有苏衡军医的指点和帮助,右将大人再不愿意也必须把他们处理干净。

“大人, 能不能把苏公子招进运宝司啊?”一名探子哑了嗓子。

右将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那也要雅公子同意才行,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苏衡也不见得会听雅公子的。

错觉,一定是错觉,大邺除了陛下, 无论男女, 都没人能拒绝雅公子。

“大人,我们真的没事了?”另一名探子还是不放心。

“苏公子不是说了吗?原地待命七日,”右将随手砸了个小石头过去, “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哎哟, 大人,我也只是说说嘛, 谁不想好好的?”被砸的探子还是嘻皮笑脸。

右将忽然想起和苏衡一起等人时说的话,“凡事做最坏的打算, 万全之策仍然出了事, 竭尽全力了, 就能少一些遗憾。”

这哪是少年郎能说的话?分明是历经世事无常、悲欢离合以后, 才能有的积淀和沉稳。

……

苏衡上马回营地时,天黑得快看不清山路了,好在坠鹰峰营地够亮,爱马大花聪明又机灵,总算安全抵达。

刘钊和陈牛早早守在营门边,看到苏衡回来,暗暗长舒一口气。

“军医苏衡见过刘大人。”苏衡翻身下马出示腰牌,膝盖软了一下。

陈牛眼急手快地扶了一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