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某记住了。”赵礼一拱手上了马车,很快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
“赶路。”苏衡此举不是要拉垫背的,而是虎啸崖的事情太出人意料,独木难成林,现在铜钱和赵小胖都不在身边,他极需一个经验丰富的帮手,赵礼就是不二人选。
然而,等他们终于在第四日正午看到虎啸崖营地大门时,才发现哨兵讲述的与现实相比较真是轻描淡写——
虎啸崖营地完全失控了!
炽烈的阳光烧灼着地面的一切,热浪扭曲了营门外的空地,立木上捆着两个被扒了上衣的人,一时间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马车里的苏衡取出远镜,仔细看了又看,才发现一个是樊诚,一个是魏仁,倍受欺凌的军士们暴怒起来,竟然有这样的胆量。
只是,既然樊诚和魏仁被捆成粽子,那出诊银两的自愿书和魏仁的病情汇总又是谁写的?
还是说,在他们赶来的路上,营地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压垮了军士们紧绷的神经?
苏衡知己知彼,问郑鹰:“继续向前?还是先停在这里?”
郑鹰的视野比寻常人宽得多,迅速在苏衡的附近,找到了六个攻击和潜伏点,自己周围也有六处,以他处理□□的经验,今天全身而退的机会为零。
这是个陷阱,把他们诓来治病,能治好还行;治不好就在这里陪葬。
就在郑鹰观察的时候,潜伏的军士包围过来。
“来者何人?”一名军士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