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怂恿军士们夜袭百夫长和军医,一大早把他们捆在营地外立木上的,让大家痛揍他们一顿出口恶气的,也是你吧?”
“出主意的是你,动手的却是被蒙骗的军士们,真是栽赃嫁祸的一把好手!”
“若是上官来追究,都是大家的错,你早溜得不见踪影。”
黑骑弯腰拽走奸细的腰牌,对其他军士们:“这腰牌是假的,人也是假的,你们被骗得棺材本儿都没了。”
逃出的军士们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怎么办?
黑骑的眼神没有半点波动:“都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虎啸崖?!”
军士们如梦初醒。
“可是,魏仁染上了都没法子。”一名老军士双腿发软地问。
“魏仁能和苏军医相提并论么?”黑骑掉转马头,“快回营!我只当没见过你们!”
军士们迟疑片刻,忽然就想通了,“是!”
三名黑骑分前、中、后,和军士们一起向虎啸崖进发。
……
日暮时分,陈牛坐在营门边左顾右盼,脖子都伸长了,也没看到山路上有半个人影,失望开口:“刘大人,没回来。”
刘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叹了一口气,向食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