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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洛秋娘没有接过簪子,也没有翻白眼,而是以一种格外凌厉的话音反问,“桃木辟邪,你当我是什么?”

“家祖曾游遍大邺天南地北,常说桃木辟邪宁神,令人睡梦香甜。本来家中还有许多拿得出手的东西,现在只剩这根簪子了。”郑鹰说的是大实话。

“不要,拿走,”洛秋娘毫不客气拒绝,“这是我拒绝你的第十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要再来,不要暗中跟随。出去。”

郑鹰收好簪子,躬身行礼,没有半点怒意:“这几日着实辛苦,请好好休息,告辞。”

“你为何不生气?”洛秋娘不明白,这明明是个骄傲的人,怎么没半点脾气。

“我来之前找了一个人询问,他说,强扭的瓜不甜,被拒绝后要消失得彻底,”郑鹰没有半点隐瞒,“我向掌柜的表达心中情意,掌柜的看不上而拒绝,这并不丢脸。”

“苏军医说的?”洛秋娘在苏宅见过郑鹰许多次,他肩上总有黑色的鸟儿,也总是很有耐心地陪着姐弟俩。

“是,”郑鹰毫不掩饰,“如果掌柜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可以一起问出来。”

“没有。”洛秋娘只想回去躺平在床,大睡三日。

“告辞。”郑鹰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秋娘想起来,这人姓郑名鹰,长着一双鹰眼的年轻男子,让人印象不深刻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