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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出三分钟, 钟昕脸庞浮出可疑的浅粉色,一把摁住咸猪手, 似笑非笑:“苏衡, 闲着也是闲着, 我们明日开始礼仪训练, 这是训练计划。”

苏衡看完训练计划,包括进出惠民药局、太医院、皇宫等等的基本礼仪,还有各种祭祀等重大场合的站位、行走等繁琐程序,看得一个头两个大:“我又后悔了行不行?”

“想得美!”钟昕突然翻身压住苏衡,“学不学?”

“学!”

钟昕浅浅一笑,“戒尺、蒲团和茶盏,选一个吧。”

苏衡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戒尺用来打手心,蒲团用来跪,茶盏顶在头上,礼仪出错惩罚方式,三选一。”钟昕又笑成老狐狸。

苏衡盘算了一下,戒尺打得手疼,蒲团跪得膝盖疼,茶盏不重顶在头上最轻松:“我选茶盏。”

钟昕笑得更灿烂了:“选好离手,不能后悔。”

训练半天下来,苏衡悔得肠子都青了,出错顶茶盏要不停地走,茶盏掉落就要双倍时间……手心和膝盖倒是不疼,却浑身酸痛。

看到苏衡一样栽在自己曾经踩过的坑,钟昕笑得捶墙。

苏衡从错误百出、受罚比练习时间还长,到无论钟昕如何刁难都不出错,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二月二十早晨,钟昕宣布:“礼仪训练结束,恭喜苏衡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