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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郑鹰的非人体质,在灌入了止血药和抗生素以后,不到两个时辰,生命体征明显趋于稳定。

苏衡确定郑鹰的眼睛已经蒙好,又把他的手脚固定住,这才离开空间,转过屏风一看,苏行远已经躺在竹榻上睡着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完全健康的苏衡。

苏衡无奈地瞥了一眼吊着的右胳膊,还是回空间躺着吧。

……

与此同时,雅公子与长公主在运宝司的密室里见到,烛火跳动下,长公主脸上的五指手印清晰可见。

雅公子心里诧异,重病缓过来以后的邺景帝越发暴戾了,这大概是长公方出生以来第一次挨巴掌。

“父皇痛斥了本宫一顿,罚俸一年,赐婚一事不会再提,”长公主脸上火辣辣地疼,同时推开弦月递来敷脸的冷帕子,“这样的诚意够了么?”

事实上,长公主不止挨了耳光,还挨了手心,没错,堂堂长公主、金枝玉叶今日在书房挨了两次打,手心各五下,手心比脸庞还疼。

雅公子从袖子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弦月:“这是苏家伤药,止疼化瘀,起效极快。”

弦月双手接过,妥善收好,苏家药的口碑极好,十年未倒。

“想笑尽管笑出声。”自从化敌为友结盟以后,长公主在雅公子面前颇有破罐子破摔的迹象。

“陛下如此暴戾,属下笑不出来,”雅公子实话实说,“苏行远松口了,前提是废除株连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