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也难以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远远看一个人就感到开心和满足,人都看不清就能感受到她的变化。
白向墨觉得,这些简直就是玄学,和他一切靠证据说话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
齐铭并没有追问,而是说:
“张先生已经为张小姐寻觅好了良婿,而且已经在商议订婚的日期,预计在张小姐毕业之后正式举行婚礼。”
白向墨诧异:“这件事我并没有听说过。”
“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国外,过几天才会回到上海。事情没有定下,所以并没有张扬。”
“我记得张同学说过她的父亲一直想要把她嫁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她为此非常的愤怒。”
齐铭肯定了这一点:“在这之前,张小姐确实激烈地反对过,还曾有过过激举动,被张先生禁了足。”
白向墨也找到了一些相关记忆:“我记得有段时间她因为生病没去上学,就是被禁足了吧?”
当时有同学想要去探望,还被拦在了张家公馆外。
“张先生以不让张小姐继续读书为要挟,让张小姐最终选择妥协。”
白向墨摇头:“张同学并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她看起来很温柔乖巧,其实是个意志坚定、思想进步的女性。她非常反对封建礼教对女性的压迫,是无法接受在婚姻上被父母安排盲婚哑嫁的。”
说到这里,白向墨猛地抬头。
“张先生会不会是因为张同学不遵从父母意志而起了杀意?有一些封建家长无法忍受子女的反抗,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张先生的嫌疑可以排除。”齐铭肯定地说。
“为什么?”
“案发当晚张先生正在南京参加晚宴,得到消息后才连忙赶回来,有很多人证。”
白向墨皱眉:“之前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