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齐铭打断,“剩下的就是张家的家务事,我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白向墨气笑了,他无缘无故被抓起来痛打一顿,家人因此担惊受怕,还欠下一屁股债,就这样结束了?
整个证据链虽然已经清晰,可如果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依然不能直接结案。
“那具无名女尸呢?她的身份还没有查明。”
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燃。
“不是证明她是产后出血而死吗,这并不是一桩谋杀案。”
“她虽然是产后出血而死,可损坏尸体是事实。如果其中有内情……”
“那些重要吗?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女人罢了。别说不是谋杀,就算是谋杀……”
齐铭并没有说下去,胳膊搭在车窗上的手将嘴里的香烟扯出来捏碎,扔出了窗外。
“你这样的观点非常可怕和可恶。”
白向墨冷声,抬起手拍前座司机的椅背,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机师傅,麻烦停车。”
白向墨贴着车门,一副你不停车我就要跳车的架势。
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看到齐铭点了点头,就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白向墨直接下了车,黑色福特却依然在他的身边慢慢并排开着。
“你的东西没拿。”齐铭将礼盒递出窗外。
白向墨没理会,继续往前走。
“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五百块大洋,这里面的东西绝对价值不菲。”
白向墨脚步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走,慌乱的脚步透露出他此刻矛盾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