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墨深吸一口气,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被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还嫌不够似的,齐铭让白向墨将后座上的公文包拿过来。
“你父亲的借条已经取回来了,你自己拿出来撕了吧。高利贷那边我已经摆平,以后就算你父亲回来,也不会有人借钱给他。”
“谢谢!”白向墨很是高兴,心里一块大石头被搬开了,“借条你就留着吧,等我什么时候还完我再拿回来。”
齐铭望了他一眼,笑说:“你要是愿意赖账,我还求之不得呢。”
第二天,只有侯三一个人开车过来接白向墨。
“齐先生呢?”
“齐老大去应付别的事了,让我今天直接把你送到实验室。”
白向墨颔首,齐铭好歹是个经理,不可能一直围着一件事跑。
“你过来送我,那他怎么办?”
“他开另一辆车。”
白向墨深吸一口气,这人和人之间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齐铭一天光烧油的钱,都够他们家吃好多顿了,车上搞几个零件就够他还债了。
“卖报卖报!华兴保险搞欺诈,拒绝赔钱!”
一个卖报童从车边跑过去,白向墨连忙让侯三停车,招呼那小孩买了一份报纸。
侯三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看着后视镜,平静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