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锐嘴巴都张成一个‘o’字,“白大哥,原来你也会发脾气啊。”
在此之前,孟明锐对白向墨的印象都是拿着手术刀,冷酷无情朝着尸体下手的阴森形象。
白向墨也察觉自己反应有点大,估计是刚才那点果酒让他有些上头,现在脸都开始发烫。
果酒度数不高,可刚才喝太多太猛,他的酒量又不行,让他有些晕了。
“这种言论极为恶臭,令人作呕。”
“就是就是。”孟明锐点点头:“还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明明就是冯辉那家伙是个垃圾,怎么怪到那女孩身上了?那女孩以死明志,结果竟然有人造谣她没了清白身体,所以羞愧跳河了。”
孟明锐愤愤不平:“现在时间长了,传言竟然变成了女孩勾引富家公子,未婚先育结果人家不要就自杀了。就跟老太婆一样,明明是自己儿子死缠烂打还害人,现在竟然说是对方爱而不得自杀了,真是太无耻了。”
齐铭灌了一杯酒,眸色发沉,“人还是得活着,死了就不能为自己说话了,只能任由人编排甚至当成工具。”
“要我说冯辉就是活该,那凶手就是替天行道,咱们要不就不继续查了吧?”
白向墨摇摇头:“一码归一码,冯辉是做过恶事,可不代表杀害他的人是个好人。”
“那万一是个好人呢?”
如果是从前,白向墨肯定会说一切交给法律去定夺,否则每个人都为了自己心中正义而违法乱纪,且因此没有获得惩罚。
那么很可能就会滋生更多的犯罪,让世界变得更加动荡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