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三个儿子我自己知道,都接了他爹那榆木脑袋。让他们上学,就跟上刑一样。这次回来,明锐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多亏有你的教导。”
白向墨连连摆手不干居功,“这是明锐自己知道上进,跟我没有关系。”
“要不是你那一身本事把他驯服得服服帖帖,他现在还成天想着怎么逃课呢。”
孟明锐在一旁无聊地嗑瓜子,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在家中仿佛一个透明人,压根没人理会他。
不过他乐得自在,他回北平之后,除了一开始那几天备受宠爱,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几天就开始被爹娘混合双打了。
要不是大哥还被关着,他还得多挨一记铁锤。
现在父母的注意力不放在他身上,不知道有多自在逍遥。
白向墨则挺好奇:“夫人……”
“叫什么夫人,叫我干娘。”
白向墨楞在原地,孟夫人看他不自在,也没揪着他不放。
“叫我婶儿也行。”
“婶儿,你不觉得我干这一行晦气吗?”
孟夫人不仅没有对他是法医身份感到不适,反倒很是赞赏,在这个时代实属太难得了。
白喜儿因为他,之前在小学的时候还被一些人孤立呢。
中学的学生比较成熟,又开始接触生物,这才没有那么排斥。
白向墨还曾经让白喜儿不要透露自己的职业和他们家现在住的地方,他虽然不在意,可也希望白喜儿因此受影响。
白喜儿压根没有理这一茬,自我介绍的时候还非常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