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劲过去之后,就没有怎么管母子两,他的母亲为了生活只能又开始重操旧业。想要做暗娼也不容易,所以她勾搭的都是附近的邻居,为此没少被人找上门打骂。”
那种脏营生是被地头蛇把控着的,并不是自己想卖就能卖的,若是被地头蛇发现要么交钱要么会被打残。
因此有些窑姐儿被赎出去之后,找不到正经行当养活自己,往往又回到原来吃自己血肉的地方。
“后来呢?”白向墨问。
如果宣文博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往往也是没有什么出息的底层,不是个街头小混混就是龟公。
现在的汽车非常昂贵,租赁的费用也是非常高的。
而且为了避免有人租车后跑了,要对身份背景进行审查,并且要缴纳昂贵的押金。
因此可以推断,宣文博后来肯定因为什么契机改变了命运,否则想要租车也没有资格。
“宣文博父亲的正妻两年前去世了,留下了一大笔财产。他想起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就分了一个小铺子和一点钱给了他。”
“难怪。”白向墨了然,“他的母亲呢?”
“很早以前就抽大烟抽死了,那时候宣文博才十三四岁。”
宣文博很小的时候就出来干活了,当报童、给人擦皮鞋等等,很早就可以养活自己,因此没有了母亲并不影响他的生存。
“说句那啥的,他妈妈死了之后,他日子还更好过一点呢。”
宣文博的母亲抽大烟,老了干那营生也不赚钱了,宣文博的父亲还经常不给钱,所以她赚的还没有抽的多。
宣文博自从再次被自己生父找到,并给了钱和门店,就彻底改头换面,连名字都换了。
他想跟以前的自己切断,就再也不联系以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