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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里莫名感到有些发慌,连他自己也难以解释这种情绪。

偏偏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白向墨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太明白。

他伸出手抓住齐铭的手,“我在这里呢。”

齐铭反握住,朝着他笑了笑,“我感受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孟明锐带着消息早早溜入殡仪馆。

一看白向墨和齐铭竟然都没有起床,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呵,男人。”

孟明锐觉得昨天晚上他加班加点地去调查,今天一大早就想着赶紧过来,仿佛是个笑话!

看人家夜夜笙歌,君王从此忘早朝。

再看看自己,多么地具有事业心!起早贪黑地为工作忙。

等到两人好不容易从房间里出来,孟明锐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们能不能认真点!那么大的命案,你们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要不是压着消息,现在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了!”

王曼妮家境不一般,嫁的人家也是上海举足轻重的,就这样吊死在一户人家门口,如果刊登出来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再加上王曼妮的传奇经历,报纸更是喜闻乐见,恨不得到处传播,这是王曼妮的家人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