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搜索到什么吗?”
杨探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屋子里的食物、茶水都收集了吗?”
“水壶茶杯都拿去检验科检验了,其他食物并没有找到。根据陶氏的说法,她回娘家之前,为死者留了挂面和馒头,正好三天的量,死者已经全都吃完了。”
“装猪油的罐子、盐和挂面袋子,都拿去检验了吗?”
“都拿去了,可里面干干净净的,之前被人用水刷过。依照陶氏的说法,死者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肯定是凶手为了毁灭证据故意的。”
杨探长说这话的时候,望着白向墨。
毕竟是父子,白向墨也该知道死者是什么样的人。
“他确实从不洗碗。”白向墨点头,“你是从哪里看到那些罐子的?”
“跟其他碗筷一起泡在一个木盆里。”
“那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做的。”
杨探长笑了笑,“白先生,你这话不是前后矛盾吗。”
“他们家现在已经一贫如洗了吧?”
杨探长挑眉,不明白为什么扯到这里,却也老实回答。
“确实如此,陶氏回娘家就是回去借钱的。”
“依照我对他的了解,油罐和盐也是吃多少买多少,不会有得剩。他是个没成算的,口味又比较重,只怕陶氏留给他的油盐早之前就吃完,因此只能用水涮,希望能抠点出来。”
以前他们家没少这么干,每次新买油盐之前,罐子都被冲得干干净净的。
杨探长想到那屋子的模样,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望着白向墨的眼神略微复杂。
瞧瞧眼前人很是光鲜,却让老子过得这么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