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了好半天,收获全无,两个人都有些蔫。
“夫人上吊了!夫人上吊了!”
突然的尖叫声打破安静,这声音好像还离的不太远。
“夫人?”沈万沙有些茫然。
卢栎怔了一刻,突然拉起沈万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府尹夫人!”
柏明涛是外任,身边只有妻儿没有父母,这个家里,能被称为夫人的,大概只有柏夫人了!
果然很近,绕出园子东角,就看到了小院前人影乱动极是慌乱。卢栎拽着沈万沙一路跑到时,还没有太多人聚集过来。
院门大开,房门大敞,卢栎迅速走进屋子,只见素白的绸绢穿过房梁,上面吊着个只着素白里衣的女子。许是太过惊惧,几个丫鬟婆子战战兢兢站在一旁,没有人敢过去把人放下来。
卢栎觉得前所未有的不顺。得到父母消息,长途跋涉赶了过来,柏明涛死了;正准备想办法怎么见一见其妻或老仆,问问当年的事,柏夫人也上了吊。
好像冥冥中有什么阻止他一样。
自己不懂事,不愿意是一回事,可自己付出努力,想要找一个答案,却是这样结局,卢栎不甘心。
他目光微闪,拽住一边的丫鬟,“夫人何时上吊的?”
“不,不知道,”丫鬟声音有些抖,“辰时初应酬客人时,夫人差点晕倒,来帮衬的太太们便劝夫人休息,夫人躺下时说想好好睡一觉,吩咐没叫人不准来打扰,奴婢们便没敢动。刚刚是一只猫儿调皮往窗子里闯,奴婢去赶,才看到夫人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