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连来时就知道要受罚,没被送回边关就好,立刻单膝跪地,“谢王爷开恩!属下必尽快查明真相!”
赵杼点了点头,“去罢。”
……
上京。
西郊雅园。
一个长着八字胡,肤色微黑的胖子正在发脾气,“你说温年死了?”
“回三爷,确是……死了。”一个瘦高,气质颇有些书生气的中年男人小心回着话。
“是你做的?”三爷眯眼,目光毒辣阴鸷。
“三爷没吩咐,属下不敢,属下只下令让关山死了。”
“关山……”三爷将摔碎的锋利瓷片一一踢入鱼塘,看着鱼儿们四处躲避,没来得及躲的划的身上都是血痕,唇角邪邪勾起,“是那个跟在柏明涛身边的文书?我听说按察使在西边,你做的可小心?”
“三爷放心,就是买通狱卒聊天时说句别人听不出来的暗语,关山明白就自尽了,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就算狱卒被逮住,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见一条鱼浑身光滑没半道口子,炫耀似的连连跃出水面,三爷突然抓起一旁网兜迅速将其捞出甩在青石上。鱼儿痛苦拍打挣扎半晌未能回到水里,渐渐安静,三爷才满意了,拍拍手,“长宇啊,近来我们财路受挫,人好像也不只死了一个,有个疯子专门找我们的人杀?”
名长宇的中年男人额角滴着汗,“三爷好记性,因为按察使巡察,我们的财路确受了些许影响;不过疯子杀的人都是小货色,死的人里面,温年是最重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