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沙差点热泪盈眶,摇着卢栎胳膊:“小栎子,要做好人啊,一定要做好人!”
卢栎没理解到小伙伴的脑洞,拍拍他的头,“乖了,咱们都是好人啊……”
然后,他问张氏:“当时那个姑娘……”
“我知道的其实并不多。”
张氏说,那姑娘好像在逃命,濒死之时遇到她,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她救不了姑娘命,答应了给姑娘家人送银子,代为照顾,姑娘就与她说了些组织之事。
这个组织,全部是大夏人,一半是绝色姑娘,一半是有才不得志的书生。姑娘就训练成可勾魂摄魄的尤物,经各种方法进入官员后宅,争宠,取得官员信任,枕头边上套消息;书生就训练成管家,幕僚,也是送到官员外院,取得信任,并且尽量影响,左右官员行为。
说这个组织非常大,主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等闲人惹不得,所以组织里的人要背叛很难,很少有人有绝对的能力救她们,但她们仍然前赴后继,拼死也想出来。
这些人出身都很不好,有某种意义上来说,组织算是给了她们一个生活方式,只要狠下心,也能过的很好。可组织惩罚力度令人发指,让她们做的事也是……根本没有下限。
“那姑娘说,她不是受虐狂,实在受不了,只有逃跑。可是逃跑不易,追兵重重,她知道她活不下去了。”张氏叹气,“那姑娘心中有恨,大概想便是要死,也得给上头惹点麻烦,所以她把这些事情告诉了我。”
但张氏不是傻子,知道了信息,要怎么做,主动权在她。这些年来,她一直在上京城,冷眼看着周边一切,没半点做出头鸟的意思。
别人只要不惹她,她不会自大的去做救世英雄,但别人若敢犯到她头上,她就敢把那只爪子跺了!
“这张图,是那姑娘死后,我在她身上找到的。她并没说这是什么东西,但她提过,上面人在找一样东西……这张图被油纸包着,藏的很好,我觉得可能有用,便拿来留着了。”
张氏讲述完整件事,眉心微蹙,“我唯一不明白的,是这些人为什么要找宴安?宴安破了相,再有才,也不能入朝堂,除了相貌长的还算顺眼,没钱没势的,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