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性格特别谨慎小心的男人。如此情况,就是秋坚与某女子欢爱,女子离开后,凶手过来做案。
沈万沙坚信凶手是女人:“肯定是女人!否则割喉离这么近的事,谁会没一点戒心?”
“这样的行凶过程的确防不胜防,但事实到底如何,还是得看后续线索。”卢栎微微点着头,看向赵杼,“可以问供取证了。”
赵杼伸手打了个响指,外面立刻有脚步走离去。
很快,护卫们带来了这里的工作人员。
这人名叫王贵,是这块区域的小管事,脸笑的像花儿似的,态度无比恭谦,看起来非常配合,但说两句话,卢栎就皱了眉。这人看似配合,实则没一句准话,皆是模棱两可,用词也都是大概,也许,约莫这类,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里客人多,他们的人忙的跟陀螺似的,连自己差事都快顾不来了,谁也没空注意某一个客人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也许看到了什么,但并不确定,没准是晃花了眼,把这儿看成那儿把那儿看成这儿了。
卢栎有些不高兴:“忙的连客人都顾不过来,就不怕客人找麻烦砸你们场子?”
王贵笑容极为油滑,“这位公子怕是不知道,咱们这地界啊,不用小的们多伺候,客人自己能照顾自己,小的们要上前,客人们还不高兴呢……”
卢栎眉头皱的更紧。
沈万沙拽拽他袖子,悄悄把他拉到一边说小话:“这就是我刚刚提到的,这里的特殊之处。”
卢栎不明白,沈万沙指着窗下戏台让他看。
戏台上现在又换了个人,不是刚刚那个扮女装的胖子了,而是一对扮相特别清雅漂亮的小生和花旦。两个人身法极好,一步一转一舞都是风采,唱腔也极动听,缠绵悱恻情意绵绵,非常赏心悦目。
就是略有些轻浮,若再沉两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