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盛鹏给严荧打电话,就又给李盛琰打了个,在电话那头和李盛琰道:“你也是有另一半的人了,尤其他是严荧,你想清楚了,当年他为什么头也不回跟了别人好,那都是你不知道尊重人,自作主张,严荧要是那种被你安排得了的人,他也不是现在的这个严荧,你那一涉及到他的就低智商,暴脾气的脑子清醒点,他前面那个也好,他家里的事,除非征得了他的同意,你不许插手,听到了没有?”
“要你教?”李盛琰鄙夷。
弟弟比儿子不懂事多了,李盛鹏早就无奈接受了现实,在那边道:“严荧这个年龄,现在的这个心性,不是你哄几句,或者再有一个朋友死了提醒他重新审视生命他就会再回头的,你最好重视这个。”
这些李盛琰都想过,但李盛鹏当他是白痴一样的教他,让他觉得好像他很幼稚,配不上严荧似的,他不耐烦地和李盛鹏道:“用你教?你都不知道我多听他话!”
你听他话,就是不听老子的话,老子说你几句你就不耐烦!李盛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在电话那边暴躁道:“你要是真聪明,当年……”
李盛鹏没“当年”下去,怕真戳痛弟弟,李盛琰却在电话那边回他道:“我就是当年不聪明,所以我现在聪明了啊,哥,当年的事不许你跟严荧说。”
李盛琰没出息,严荧结婚那天他在家里闹得很难堪。
他没去婚礼闹,因为怕闹了严荧更不喜欢他,但他在家里闹得父兄暴跳如雷,妈妈和嫂子还掉了眼泪。
“你以为他不知道?”
李盛琰沉默,心里闷疼闷疼的,他送去医院抢救,严荧都不过来看他呢。
再被提起往事,他很难过,闷闷地和哥哥道:“不怪他,当年我又傻又蠢,没人会喜欢那样的人。”
还自怜上了,李盛鹏怕了,“不说了,该提醒的我提醒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