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杭城当真是又惊又怒又疼，他不知道季染哪来的脸生气？

他究竟！哪来的脸这么揍他！

李杭城眼泪鼻血糊了一脸，也不知道是肋骨被季染那脚踢断了，疼的发颤，还是纯属气到发抖。

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肋骨，脸色狰狞至极。

看着狼狈不堪，又怒不可遏的李杭城，季染站了起来，他面带寒霜的说，“你跟白秋明睡了吧！”

这句话飘到李杭城耳朵那刻，他的脑子嗡了一声，短暂的陷入了空白，本要喷发的火就这么突然熄了。

李杭城呆住了，他的表情还维持着狰狞，所以僵住的时候显得十分滑稽。

李杭城反应了好一会儿，他才听懂季染刚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然后就反吼了一句，“我特么不知道谁是白秋明！谁是白秋明？”

他这个回应很真实，像是真不知道白秋明是谁，这让季染的表情逐渐麻木了起来。

“所以你这三年睡过的人不止是白秋明？”季染的声音很平静，“人多到你记不过来名字了？”

眼鼻耳相通，季染那拳打到李杭城的鼻子上，眼泪都呛了出来，他的视线是一片朦胧的湿意。

李杭城看不清楚季染的表情，所以听见季染这番话后，他莫名有些慌。

“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李杭城故作镇定，“我之前跟你说过，最近有人要搞我，可能会放一些对我不利的消息。”

“我手机里有你们床上的照片，你要看吗？”季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