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纸人缓缓举手：“老师，她成功了吗——”

老师：“成功了，永远在一起了。”

狄渊眸光闪烁，鲜少的搓搓下颌：写信？情书……

自半张纸出现，莫槃韬的眉头又拧起来，这张纸充满了不祥的死气，且有些熟悉。

他忽然瞪大了眼，惊愕的“咦”了一声。

狄渊低头：“怎么了？”

莫槃韬小声bb：“你看落款时间吖，09212。是十年前的今天。”

眼神闪了闪，莫槃韬乌溜溜的瞳蓦然瞪圆：“十年前，一个学长收到了情书。”

狄渊瞥一眼魂不守舍的英俊哥：“十年后，有人同样收到了。”

莫槃韬昂头：“如果与十年前轨迹一般无二，那位学长估计已经……”

难怪他觉得满是死气，永远在一起是都已经不在了吗？

他眯着眼仔细感受，离得太远，他只隐隐感知到纸张上似乎没有女性的力量留存过。

莫槃韬困惑的歪歪头，是错觉的吗？

胖叔一直竖着耳朵，这会儿恍悟：“上课都是线索啊。”

——哇！鸡皮疙瘩起来了。

——问题来了，给英俊哥情书的是谁？

讲了重点后，老师便卡顿一般，开始嘿嘿嘿的笑，纸人学生也跟着笑。

一整个教室都是诡异阴森的鬼笑，笑的玩家头皮发麻。

这种状况持续到接近下课，老师冷飕飕的桀桀笑：“作业是你们每人写一封情书。”

——黑人问号脸，大学还有作业？

——有啊！我学日语，寒假得写日记！不会的字用假名替代！

“草！都他妈给我滚！”挨到下课，眼见纸人又呼啦啦围过来，几近崩溃的英俊噌的冲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