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怕了。
而结果不出他所料,他家的这个小疯子,要把赵家双手送给沈逢。
疯得厉害,跟他妈截然相反,可也算殊途同归。
赵斌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知道他们种种行为是来自于什么,他有种他已经无法控制形势的无力感,可就算事情不在他掌控范围,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一天,就得管一天。
“我就过来坐坐。”白燕淡笑,温婉道。
她喜欢沈逢,尤其是这种时候。
沈逢做了她不敢做的事。
她也知道儿子为什么要巴着沈逢,他不缺钱,在这个人们把爱与钱等同的年代,他也不缺爱,他缺的无非就是一道打不倒的精神,要的就是那种越挫越勇的精神力量。
沈逢有。
爱可以用钱装出来,但精神这种内涵力量,还真不是靠装就能装出来的。
白燕的若无其事可以说是用血和泪经历出来的,可沈逢是天生就有,从这个人被她儿子从人群认出来一心追求的那天起,他就被赵白认出来了。
白燕从来没有笑得这么舒坦过,她淡笑着接道:“他要是不来了,您看要不我代他开这会?”
儿媳妇的笑,那笑意深得扎疼了赵斌的眼,他迅速转过头去,也不管赵白的反应可不可控了,语速极快道:“沈逢对你爸干什么了?”
赵白看了一眼离他们有点远的沈逢,也知道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