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些事情临时想起来，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可以交谈几句。

还有些话，在轻松的环境里，更容易说出来。

到中午后，吃完中饭，两人再换车，吕冬藏回家，他们继续两个人的小旅程。

唐多是醒来后，才知道聂之丘先把事情谈完了，对聂之丘这些下面的安排，唐多的反应就是亲了聂之丘一口。

他知道，聂之丘这个特意的安排，是为了他说出来的那句让表哥和他们过一上午的那句话，就算事情谈完了，聂之丘也没有打算让这句话成空。

聂之丘要比唐多大，他认识唐多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足够成熟的男人。

他曾经碰到过很多人，见过很多风景，所以当遇到唐多的时候，他有足够多的智慧来适应唐多。

唐多从小生活不错，可经历过性向和家庭带来的种种冲突，他已经知道生活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生活对成年人之所以不难，是因为那个成年人把生活变成了不难，而不是生活本身不难。

他独自生活了几年，聂之丘来到他身边，把他变成了不难的生活，变成了容易。

唐多不觉得这是天生就该是他的，这是稀缺的爱，而聂之丘慷慨的给了他，他很珍惜。

上午进了保姆车，聂之丘小睡了片刻，唐多看了会儿风景，跟着他也一块儿睡了，等一个多小时后醒来，司机开车的速度快了，也跟着睡了一觉的吕冬藏打着哈欠跟他们感慨：“这谁能想到，我跟你们一起出来，是在车上补觉。”

“要不呢？”唐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