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胆子也不知道像谁。
跟个小霸王似的。
“那我当然不怕啊,因为我要保护爸爸的!”江念乔扬声道,说的时候还挺神气,她抬头看了眼大伯:“对吧大伯,都是你教我的,教得我那么凶。”
楚北珩皮笑肉不笑,没好气又揪了把这丫头脑门上的小熊。
江一很快便波通电话,他开了扩音,等那头接通的瞬间,他先讲话:“你好,请问是jab的爸爸?”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过了会才回答:“对,我是jab段予骆的爸爸骆颂燃。江一,是你吗?”
江一愕然怔住。
阳台上的纱帘被傍晚的风微微吹动,拂过放在一旁的水晶柜,余晖渐渐投入室内。落在水晶柜子上,隐约笼罩住那个小小的骨灰盒。
骨灰盒旁有块小小的牌位。
上面刻着:
爱子江念
(2360年7月28日-2360年7月28日)
他有些恍惚,五年了,已经过去五年了。
原本以为离开了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不再接触与那人有关的事与物,除了楚北珩之外,可以就这样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