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药箱拿出棉签跟酒精,另一只手弹了弹江一的手背。
江一吃痛出声,痛得松开手,愕然看向楚北珩:“痛的。”
“我当然知道痛啊,傻子才不知道痛,伸手。”楚北珩抓过江一弄伤的那只手,毫不客气的把酒精涂在划破的口子位置,像是随口一问:“被我戳中心事所以生气了?”
江一沉默没有说话,任由他消毒,眼神却望向落地窗旁的水晶柜,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楚北珩捕捉到江一落着的视线方向,他消完毒把沾着血的棉签丢进垃圾篓里,而后用创可贴贴在划破口的位置,故意用力摁了摁。
江一痛得回过神,瞪向楚北珩,伸出手臂没好气的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压:“你是要打架是吧,来啊。”
“咳。”楚北珩猝不及防被手臂锁住喉,心想看来健身还是有点效的,这劲还是蛮大的,但他还是夸奖道:“没错,就是这样,生气了就应该发泄出来,你憋着干什么呢是不是?这不是委屈自己吗。我跟你说,以我对燕南琛的了解,他十有八九早就忘掉你了。”
这句话让江一的脸色煞的变了,他勾着楚北珩脖颈的手臂因难以置信松了松。
楚北珩见自己挑衅成功,他把江一的手臂拉下,煞有其事那般继续说:“你想想啊,燕南琛是谁啊,堂堂银河集团的总裁,日理万机,工作多得处理都处理不完呢,怎么可能会有时间伤心呢。然后你再想想你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别说你了,我都替你委屈啊!”
说着瞄了眼江一,见情绪似乎差不多,连忙拍了拍自己的手心,添油加醋,惆怅摇头:“你说,你亏不亏,人家都不知道你那么难过,还是个单身爸爸,自己养孩子,这个孩子怎么说也有他一半啊,凭什么他不养呢,五年了,一毛钱赡养费都没有,亏,亏大了。”
“而且你再看,他找你了么?找都没有找啊,就以他是银河集团总裁的身份,就算是我爸他们帮你隐瞒行踪,他难道就没有其他门路找到你?我不信,分明就是他不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