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顾珩皱了皱眉，问到，“哥你怎么知道是徐翊的？”

顾衍难得沉默下来没有回答，不知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还是难以回答。

“哥……你调查我？”顾珩的声音猛然拔高了几分。

顾衍断然否认：“没有。你把电话给徐翊，我有事和他说。”

“哥你先说清楚……”

顾珩的话刚说到一半，清寒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随后他对上顾珩疑惑的目光，问道：“是顾衍？”

顾珩将手机往下放了放：“你认识我哥？”

“有过几面之缘。”清寒微微敛下目光，“我来和他说吧。”

迟疑了片刻，顾珩还是将手机递给了清寒。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亲哥哥，虽然在刚才才得知两人认识，但顾珩从两人的语气和神情看起来，他们的关系并不能称得上是“好”。

清寒并没有直接和顾衍对话，而是将手机握在手中，抬头对顾珩笑了笑，说：“我刚订了外卖，现在差不多该到了，你帮我下去看看吧。”

顾珩眉角一跳，诧异地抬头望向清寒。

清寒在为人处事方面向来不着痕迹，而他现在这句话的目的太明显就是想支开顾珩，明显到甚至都不加以掩饰。

听起来似乎清寒和顾衍之间有什么矛盾……

顾珩望着清寒堪称精致的脸上难得的笑容，哪怕此时心事重重，也仍不免被惊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