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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么送老太太上了回程的火车。
薛耀祖一直没说话,看起来挺难过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一路开回去,他停好车,却没下车,而是问我:“很,难受吗?”
我:“啊?”
他问:“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我:“啊?”
他这思维比精神病人广多了。
他说:“我要,做什么,你,就不会,和张铨,一样?”
我说:“我本来就跟他不一样。”
他就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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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跟张铨没什么不一样,我想张铨肯定也是反复努力地自救过,实在是太痛苦了才这么做。
但我比张铨胆小一点,也勇敢一点。
我不敢死,也不怕活。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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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朋友说我谈了一个好好的对象,正在考虑分手的事。
我朋友回了一串省略号给我。
估计他想问我是不是神经病,结果一想我确实是神经病,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先别作,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好不好?
我说:就有个对象,然后我发现我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搞对象。
我朋友又很长时间没说话,估计他正在努力理解我的世界。
然后他理解无能地说:你想怎么搞对象?你觉得怎么搞对象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