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接过帕子擦了擦脸,道:“傍晚吃得多,不饿,这就要睡了。”
傅南生点点头,伺候他洗漱完,便端着水又出去了。
陈飞卿看着他在忙东忙西,问:“宵夜都是你做的?陈树跟我说的。”
傅南生道:“是。”
陈飞卿笑道:“你也不跟我说。”
傅南生也笑了笑,解释道:“这没什么好说的,将军没问,我就没说。”
陈飞卿“唔”了一声。
傅南生是越来越好脾气了,仿佛是换了一个人,和刚认识时那个半句话也要堵回来的傅南生截然不同。
陈飞卿心想,若换了那个傅南生,恐怕得回一句“这没什么好说的,省得你还要担心我下毒”。
这么一想,陈飞卿笑了起来。
傅南生好奇地看他一眼,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陈飞卿笑着将自己的想象说了出来。
傅南生也笑了,却没说话。
他又收拾了一阵子,这才开口:“若将军没其他的事,我先歇息去了。”
陈飞卿道:“没事了,我也要歇息了。”
营帐里的烛火便彻底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