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珥没说话,闷头做事。
洗了一会儿,苟珥道:“你先休息。”
接着苟珥便端起盆往外面走,却被傅南生叫住了:“其实你不必这样费心,无论我的腿能不能好,都无需强求,我也已经习惯了。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方便的地方,最多就是容易长胖,哈哈。”
苟珥仍然没说话,也迟迟没有出屋子,似乎是站在那里没动。
傅南生又笑了一声:“不能怪你,都是我当初做错了事,是我应得的报应。很早以前便有一位大师对我说过这世间善恶自有报,当时我不以为然,甚至出言挑衅。如今才发现,他说得很对。善恶报应当时不一定到,也或许能让人侥幸许多年,但总会有的,它也许会迟一些时间到,却不会不到。”
苟珥终于开口了,道:“你不要多想,休息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说完,苟珥便出了门,去将盆中的水倒掉,径直回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陈飞卿没好气的瞪了陈树一眼,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陈树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
接下来大半个时辰里再没有人说话,似乎确实是都休息去了。
陈飞卿主仆俩趴在屋顶上又让虫子咬了好几口,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安国候府,陈飞卿问:“你怎么看?”
陈树道:“我根本不知道小——傅南生他做过什么坏事,他为什么那么说?”
陈飞卿道:“你管他做过什么坏事,你觉得他今天夜里像装出来的吗?也许他知道我们躲在那里。”
陈树看一眼陈飞卿,欲言又止。
陈飞卿道:“有话就说,别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