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确实是在颤抖,却是憋笑憋得,他一边憋着笑意,一边挑起眼角去看鲁鼎,无声的道:滚。
脸上的神情竟无比的天真烂漫似的。
鲁鼎当真是见多了这样的神情,和花街里的那些娼妓一模一样。
他气血涌动之下,竟活生生地呕出一口血来。
陈树正巧回来,见状吓了一跳:“鲁大爷怎么过来——你怎么了?!”
鲁鼎摆了摆手:“路上有些意外,我怕你们出事,所以赶了过来。”
陈树道:“我去请白御医来!”
不多时,白御医就被陈树拽了过来,一眼见着鲁鼎就更不耐烦了,但尚且有着不能推脱的职责,只好耐着性子给鲁鼎看伤。
鲁鼎的伤口在背后,清清楚楚的五指印。
白御医边治伤边说给陈飞卿听:“掌伤,心肺被伤了。”
陈飞卿忙问:“可有大碍?”
白御医道:“得养。”
陈飞卿又问:“可能养好?”
白御医道:“让他养肯定能养好,养不好我让他养干什么?”
陈飞卿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手上还拽着个人,低声道:“你先休息吧,我们的事改日再说。”
傅南生在众人面前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