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就是不愿意?”
陈飞卿只能再次道:“您误会了。”
太后看他的眼神却逐渐地疏远了起来,像在看一个不知好歹的人。
太后也拂袖离去了。
陈飞卿更郁闷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又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陈飞卿除了疑似被掉包的皇上和伺候的小太监之外,再没有见过其他人。那小太监也是生面孔,嘴硬得很,一问三不知。
半个月后,皇上又来和他一起用膳,忽然道:“墙倒众人推,人还没走就茶凉。”
陈飞卿一怔,心里沉了下去。
皇上道:“很多人都在弹劾安国候,也翻出了很多的旧账新账。”
到安国候的位置的人,必然会有很多账,无论是真的,或者假的,一定会有很多,只看皇上要不要追究,和如何追究。
可陈飞卿看最近这形势,恐怕皇上是要追究的了。
虽然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仍然不愿相信皇上会害自己。
人的一生没有多少个二十年,他和皇上做了二十来年的兄弟朋友,他不信。
皇上接着道:“朕让你入宫,也是不想让你太牵扯其中。你自然不会对你父亲的事坐视不理,可也只会把自己给反倒牵扯进去。”
陈飞卿心道才对了,若说是为了这个道理,那他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