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正在套外衫,闻言忙道:“不用,我自己——”
傅南生已经出去了,很快便端着水回来,给陈飞卿拧帕子。
陈飞卿有些不自在,道:“我这么大人了,不需要这样照顾,陈树都不这么做。”
傅南生笑着道:“我和陈树又不一样。”
陈飞卿道:“但也不用这样……”
傅南生却不管他说什么,举着拧干的湿帕子就给他擦脸。
陈飞卿忙去抢帕子,道:“我自己来就行了,真的。”
傅南生也不在意,由着他抢了帕子擦脸,突然抱住他就不动了。
陈飞卿正擦着脸,手一僵,莫名其妙:“怎么了?”
傅南生闷声道:“冷。”
陈飞卿道:“我还没说,刚看你就穿得少,大早上的,你赶紧再去多穿一件。”
傅南生又道:“困。”
陈飞卿道:“那你赶紧回去再睡一会儿。”
傅南生问:“那你呢?你不困吗?”
陈飞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差不多这时候也该起床了。”
这倒是,平日没有其他事的时候,陈飞卿起得很早,说是他爹定下的规矩,得闻鸡起舞,时刻不能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