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苟珥来不及多想,急忙去抢他手上的匕首,然而傅南生那一下却不是做虚的,因此仍旧是擦着心口上的肉划了一道口子。
傅南生见他来抢,便又反手拿匕首朝他刺过去。
苟珥若要闪躲,傅南生也不追着捅,只是再次朝他自己的心口子捅。
苟珥没办法,只得和他缠打到一起,好半天才抢下匕首,好端端一条手臂却被扎了许多下。
傅南生坐在床沿上,忽然像是疯了那样的笑起来。
苟珥觉得自己也要被他弄疯了,半晌才道:“你又发什么疯,陈飞卿不是跟你好好的吗?”
傅南生听了这话,看他一眼,抬起手来捂着受伤的心口,像是很委屈似的,道:“他没有跟我好好的,是我跟他好好的。”
苟珥怪腔怪调的:“少在这里瞎说,我听到的可是他跟你好得很。”
傅南生却更委屈了:“他就想睡我。”
苟珥:“……”
傅南生看着他,又补了一句:“跟你一样。”
苟珥:“……”
傅南生指控他似的:“没一个好东西。”
苟珥忍不住回了一句:“你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傅南生委屈地盯着他看,半晌才道:“对哦,谢谢你提醒我,我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苟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坐在一旁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