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叹了声气,摸了摸他的脸:“我很高兴你跟我说这件事,以后有事情也要这样告诉我。”
傅南生笑起来,点点头。
陈飞卿又道:“还有,这门功夫既然你也清楚它很偏门,以后就不要再练,也尽量不要再使,我请白大哥看看,能不能尽量治好。”
傅南生的笑意渐渐地没了,道:“我想练武,我不要光被人保护,靠不住的。”
陈飞卿道:“我也靠不住?”
傅南生怕他不高兴,赶紧亲了亲他,道:“你当然靠得住,但是我又不可能什么时候都跟你在一起。”
陈飞卿笑道:“我现在就想什么时候都跟你在一起。”
骗子。昨晚被人一叫就叫走了。傅南生愤愤地想。
面上却很温柔的:“你有很多要紧的公事,我也会有自己的要紧的公事,我不想打扰你,也不想你打扰我。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不好?”
当然不会。傅南生自己先在心里头抢答了出来。
果然,陈飞卿很高兴的:“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
又来了,果然是这样。傅南生无端的讨厌起这样的陈飞卿,似乎什么事都很好,没有不好的事。最讨厌的就是,陈飞卿就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可是即算是这样好的人,也照样会被引诱,照样会被娼妓们惯用的那一套所勾引。
傅南生想起了鲁鼎曾说过一句话,那句话梗在傅南生的心头,时至今日还牢牢地记得。可如今鲁鼎却不知道在何处,否则真想让他来看看,他大哥偏偏就是被娼——